许多人说鱼的记忆只有7秒钟。我们也经常认为鱼没有记忆,没有感情,没有痛苦。事实上,鱼和人类有相同的神经和感觉化学物质。越来越多的实验表明,鱼真的能感觉到疼痛。科学界对这个话题的辩论非常激烈。2016年,该科学杂志发表了一篇由澳大利亚神经科学家布莱恩·基撰写的论文,题为“为什么鱼感觉不到疼痛”。

早些时候,他在论文中提到鱼和其他动物感觉不同。哺乳动物有感情是因为它们的大脑有一种叫做新皮层的结构,而鱼却没有。

布赖恩·基(Brian Kee)的论文引起了几十名科学家的反对,他们提出了新的证据,证明鱼是有意识的,能够感觉到疼痛、焦虑和幸福。

尽管包括英国和挪威在内的一些国家的水产养殖场必须遵循人道屠宰准则,但对于每秒捕捉成千上万条野生鱼类却没有标准。澳大利亚研究员卡勒姆·布朗指出,全球渔业的大规模使得通过立法来人道地对待鱼类变得不切实际。

通过研究鱼的大脑和行为,并将它们与能感受痛苦和快乐的物种进行比较,我们可以找到相应的线索。

鱼是所有其他脊椎动物的祖先。利物浦大学生物兽医学系主任琳妮·斯内登是第一个发现鱼有传递疼痛的神经的科学家。2002年,她在鱼体上发现了与人体相同的感觉疼痛和刺激的神经。我们称这种神经为“疼痛感受器”斯奈德证明了捕鱼器和黄貂鱼可以激活这些神经纤维。“我的研究表明,鱼和哺乳动物有惊人的相似神经系统,”她说。

哺乳动物和鱼类有许多相同的神经递质,包括多巴胺和血清素。在人体内,这些神经递质与疼痛、饥饿、口渴和恐惧有关。

斯奈德说:“实验表明,给我们带来痛苦的刺激也会影响鱼类。疼痛中的鱼不会有反应,也不会表现出正常的反捕食行为。”然而,当斯奈德的团队在鱼身上使用阿司匹林、利多卡因、吗啡和其他药物时,疼痛引起的症状消失了。“如果鱼感觉不到疼痛,那么止痛药就不起作用,”斯奈德指出。

“他们怎么会感觉不到呢?”著名海洋学家西尔维亚·厄尔说:“许多人似乎对鱼有感情这一事实感到震惊。”

鱼有时能认出特定的潜水员或饲养员,并靠近他们,希望被抚摸。厄尔称石斑鱼为“海洋中的拉布拉多猎犬”她的女儿利兹·泰勒现在是潜艇制造商的总裁,她也提到了自己的亲身经历:“追星族张开嘴来找他们喜欢的人。当它明显不喜欢某些人时,它会用水冲洗他们。”

专家谢莉·迪尔哈特回忆道:“百慕大水族馆里有一只巨大的石斑鱼。如果码头上的任何人不给它一点头部按摩,它就会向他身上喷水。”

厄尔说,我们很难想象鱼有什么感觉。许多鱼能看见四种主色,而人类只能看见三种。有些鱼能看到偏振光,有些鱼能看到紫外光。比目鱼独立移动眼睛,处理两个图像区域。拍摄的鱼和“四眼鱼”可以看到水面和水下的场景,并同时处理四幅图像。石斑鱼和其他动物也可以通过改变皮肤颜色来发送信号。

有些鱼通过观察学习。喷水鱼向挂在水面树叶上的昆虫喷水。当真正的箭鱼观察到同一个物种那天如何击中移动的目标时,它们更有可能在第一次尝试时击中目标。

一些濑鱼用石头来打开海胆。这种工作不能是反思性的;他们必须知道任务何时完成。

谢莉·迪尔哈特曾在水族馆工作:“当喂食时,较小的眼镜蛇会冒险顺流而下,将较大的眼镜蛇推到水面觅食。它们一前一后地游泳,直到喂食时间结束。然后小鱼会把老鱼带回水底。每天都是。”

在2002年和2004年,来自红海的研究人员多次观察到石斑鱼和海鳗的“合作狩猎”。这种交流非常罕见。

来自剑桥大学和瑞士纳沙泰尔大学的生物学家认为,石斑鱼的行为非常像猿,它们的行为灵活性是最有力的证据。鱼一定有某种感觉。

鱼类的解剖学、神经化学和行为现象都表明,鱼类可以体验各种感觉,包括快乐、痛苦和恐惧。

鱼表现得好像记得恐惧。厄尔回忆起水下实验室里的五条眼镜蛇,它们已经适应了科学潜水员。渔民用鱼叉杀死三条鱼后,剩下的两条“非常小心”在实验者用渔夫吓唬穿过鱼叉中心的鱼后,鱼故意避开中心。如果它们真的需要穿越,它们会冲刺,这表明这些鱼有恐惧。

动物健康专家本·迪格斯说,养鱼户“需要在鱼生长的所有阶段避免压力,以便在屠宰后优化健康、生长和产品质量”。他补充说,“最佳实践指南的使用可以最大限度地减少休闲钓鱼给鱼带来的痛苦”。然而,他也承认“通过渔网捕捞大量的鱼可能是一个棘手的问题,无法控制伤害和人道的屠杀”。

来自神经、大脑结构、大脑化学和行为的证据表明,鱼可以不同程度地感受到疼痛、恐惧和心理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