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虑到科学的严谨性,科学家们自然会觉得更严肃一些。然而,在中国科学院的院士中,从来没有缺少迷人或幽默的人。即使是一些总是显得很严肃的绅士,在某些情况下,他们也会谈论青少年的疯狂。

南开高考中的“白皮书”

卢沟桥战争开始时,日军正在逼近平津。南开是公开宣布的目标之一。在炮火的轰击下,南开变成了一片废墟。战前,南开大学和中学的学生一直在进行救国运动,所以日本人把南开称为“抗日根据地”。然而,南开的老师和学生从一所学校搬到另一所学校,一路南下。他们继续本着“南开为中国而死,中国就是南开”的精神办学,在八年的苦战中培养了一大批优秀人才。南开学生因他们的毅力和勤奋而受到表扬。

被日本侵略者轰炸的南开中学,满目疮痍,一片混乱。(天津日报)

然而,即使在这些南开学生中,也有一些人交了空白试卷。

在1941年南开高中毕业考试中,一位名叫谢邦民的考生在盯着物理试卷看了很久之后,终于承认自己答不出问题。学生考试不及格并不少见,但四川人谢邦民可能把苏东坡的英雄气概带进了他的性格,在一张空白的试卷上写下“鹧鸪日”这个词来表达自己的感情。这个词是:

萧浩悠扬的枕嗅,余魂迷进了考场门。通常荒淫的几颗碎牙,几次迷惑地打碎灵魂。问题还没有解决,意思很模糊,电磁温度将在下周改变。目前,刘起远不是管理团队的成员。

“偏大学王”两兄弟

说到这里,这个谢邦民交物理空白试卷是很不合理的。他的兄弟谢邦杰是南开的科学大师,后来成为抽象代数的世界领袖和伟大的数学家。从遗传学的角度来看,这两兄弟没有理由在科学能力上有如此大的差异。

然而,如果你仔细看两兄弟的简历,你会发现这太合理了。原因是,虽然两兄弟智商都很高,但他们也是著名的“部分大学之王”。

谢邦杰从小就喜欢数学,成绩很好。他震惊了县教育局长。他特别对学校的老师说:“你们学校有一个非常好的谢邦杰。”老师无奈地笑了:“他不会,只会算术。”谢邦杰对算术以外的科目一点也不感兴趣,总是勉强及格。这种平衡木般的冒险一直持续到抗日战争胜利后,当时谢邦杰调到了北京大学数学系。后来谢邦杰长期担任吉林大学数学系系主任,成绩显著。

谢邦杰高等教育教材《线性代数》(人民教育出版社1978年出版,孔子旧书网)

谢邦民的偏科就更厉害了。他喜欢谈论各种文科科目,但他与数学、物理和化学保持距离。因此,当谈到考试时,情况变得越来越糟,导致提交白皮书。南开有一条规定,如果你数学、物理和化学的一门课不及格,而且你补考不及格,你就不能毕业。我在毕业考试中交了一张空白试卷,恐怕我不能对补考乐观,因为他对这个科目的态度。谢邦民本人的行为举止相当普通,并不太在意。因此,他有一个在纸上刻字的“壮举”。当然,他也可能有一种预感,他不会通过考试,只是打破了底池。

小聪明遇上大聪明。

然而,谢邦民并没有达到他需要补考的地步,因为是一个大天才为这个小天才阅卷。这是当时在南开任教的中国声学专家魏荣觉先生。

魏荣觉来自湖南省邵阳市。家庭出身,是清代著名学者魏源的后裔。他的祖父魏光涛是晚清著名的大臣。他参加了抗日战争,是曾国藩的湘军接班人和左的重要助手。他长期担任两江总督和闽浙总督。魏荣觉毕业于金陵大学物理系,后出国留学,先后获得芝加哥大学和伊利诺伊大学核物理博士学位。1951年回国,创办南京大学声学研究所、南京大学降噪实验室和混响实验室。他发展了低频声波在水雾中的传播理论,并用实验加以验证。然后他建立了适用于各种频带和水雾颗粒大小的声音传播和吸收理论。何,中国著名歌唱家,中国科学院院士。

魏荣觉院士(网络图)

魏荣觉先生不仅出身名门,而且涉猎广泛。早在大学时代,他就用笔名“纪昀”来评论大写的戏曲。级别如此之高,以至于马先生厉安良来到他的门口准备“吉云”的指示。当他发现对方是学生时,他大吃一惊,编了一个好故事。

这种人才的品质永远不会随着年龄而降低。当他还是南京大学声学研究所所长的时候,他最大的爱好是利用他的密友和1924年入党的革命老总统匡亚明,进入声学实验室,聆听由不同声学技术处理的音乐和歌剧演奏效果。他们两个会摇摇头,兴高采烈。

这么大的人才会对谢邦民的话有什么反应?

魏先生后悔自己的才华,也回了一首打油诗,说:“虽卷白,字好。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意愿,都会得到60分。”

就这样,谢邦民幸运地毕业了。根据自己的志向,他后来学习了文科,进入西南联合大学法律专业,并成为一名律师。有趣的是,谢邦民也是一个地下党派,后来进入国民党北平法院,成为北平解放后接受旧法院制度的重要人物。此后,他一直担任北京市中级人民法院第一刑事审判庭庭长。

没有魏先生的才华,一个法律专家可能无法完成高中学业。

值得一提的是,谢邦民入朝后,他的幽默性格依然如故。有一次,一位身为总统夫人的工作人员批准了一份应该作为“存款凭单”来“存储”的材料。总统没有检查,意外地进入了档案。谢说:她文化水平低,这不能怪。她应该揍她的老师,因为她误导了她的孩子。听众很苦恼。

我不知道魏先生后来是否知道这件事。如果他这样做了,他会笑着说,“这真的是我的心脏。”

本文来源于萨苏的《中国科学》。文章的原标题是“小才子遇大才子——魏荣觉院士的乐趣”,略有改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