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与蛇(8)
第五章竞技场之王(上)
弗兰克正骑着一辆新租的黄色共享自行车穿过蒂塔的大篷车，这时他听到远处有人喊道:“你想成为一名勇敢的将军吗？来申请吧！一旦被录用，就要成为一名勇敢的将军！”
往里看，喊声来自一个穿着绿色外套，戴着一顶西方帽子的非洲裔美国小哥哥。他拿着厚厚的宣传传单。
将军？也许是问一个能指挥一小群雇佣兵的人，这也是一项私人工作...弗兰克想。
“你在这里有总的位置吗？”弗兰克走近问道。
“是的，下一个拉维·普雷斯顿，我很乐意帮助你。”非裔美国兄弟回应道。
“下一个弗兰克，我很乐意帮助你。”
拉维继续说道，“看来你有兴趣成为我们勇敢的陆军将军。你能自我介绍一下吗？”
“嗯，我在一家职业介绍所工作，参加过许多法律战争。你还记得微软和索尼之间的法律战争吗？我仍然是里面的副指挥官。现在我是一个全职的赏金猎人，或者我可以被称为一个猎杀恶魔的猎人。我可以想象我的战斗经验有多丰富，无论是对人还是对怪物。”弗兰克说，用大拇指指着他拿着的钛银剑，“看到我背上的那把钛银剑了吗？我用它杀死了至少成千上万的狼人，甚至砍下了一条钢铁巨龙的头……”
“哇，令人印象深刻...你能告诉我你的外语水平吗？”拉维打断了我。
“嗯，我有汉语八级证书，我还分别参加了潮汕方言和重庆方言的四级证书考试。”
“听起来你正是我们需要的人才，”拉维说，并提供了一份合同。“我很荣幸地告诉你，你已经被录用了。你只需要在上面签名，你就能成为我们勇敢的将军。”
弗兰克欣然接受了合同，正要签字时，他问道:“顺便问一下，你能给我介绍一下我通常做什么吗？”
“你的工作很简单，也就是说，当邻居需要冲厕所时，你可以去那里。”
“是的，我敢说你在寻找合适的人，我每天都在做这个，可以说是游刃有余...等等，什么？冲马桶？我听错你了吗？我以为你在招募一名将军。”
“你没听错。这正是我们勇敢的将军们每天所做的。”拉维回应道。
“我去，你在开玩笑吧，如果你想招聘厕所工人，你可以直接说招聘厕所工人和勇敢的军队将领到底是什么事.”
“为了增加工人的荣誉感。"
弗兰克叹了口气，继续说道:“算了，厕所的工资是多少？”
拉维回答说:“我们从来没有得到过任何奖励，或者说一个勇敢的将军的荣誉是最大的奖励。”
弗兰克只是盯着对方看了几秒钟，最后他忍不住笑了起来，说道:“太好了。首先，他遇到了一个彼此意见不一致的机器人。现在他遇到了一个疯子，他想雇人无偿工作。这个城镇是一个极好的聚会场所吗？”
“你为什么这么说？在你看来，自由给予的人是疯狂的，对吗？”
“那么你现在招了多少人？或者我应该问，你们勇敢的军队现在有多少人？”
拉维回答说:“现在只有我一个人，但是我相信将来会有越来越多的人加入这个崇高的事业。”
“崇高的事业？你是说冲马桶吗？”弗兰克又笑了起来，说道。
“不，不只是这样，这是一条更高的路，”拉维回答。“看看我们对这座城市做了些什么。我们完全可以改变方式。勇敢的军队的理想是建立一个没有贸易的社会，一个每个人都愿意自由给予他人的社会，一个我为每个人做的世界。”
“你认为这可能吗？”
“为什么不呢？你知道吗，曾经有一个国家坚持这个想法。那个国家的名字叫亚伯拉罕，他们是世界上最受尊敬的国家。”
“是的，我听说过，那么？亚伯拉罕最终灭亡了，不是吗？”弗兰克说，“等一下。严格地说，它并没有完全灭绝。还有一个，但我们不要客气。你看，他们的奉献最终带来了什么？”
“是的，结果可能不尽如人意，但我想说的是，如果每个人都只为自己活着，那和那些被囚禁的猪有什么区别呢？”
“也许我们是被囚禁的猪，”弗兰克说，然后把他的声音稍微靠近拉维，继续说道，“哦，也许你还没有听说过雾的真相。”
拉维惊呆了，压低了声音问，“什么是真相？”
弗兰克神秘地环顾四周，压低了声音说:“我朋友的妻子的叔叔是雾调查小组的高级成员。他告诉我，他们实际上已经推测了雾的真相，但他们只是不想引起人们的恐慌，所以他们一直害怕释放它。但只要这是我的命运，我会悄悄地告诉你，并保证不把它传递下去。”
拉维点了点头。
“雾实际上是早在人类诞生之前就存在的外星高维文明。因为它们是一些高维生物，它们的饮食与我们不同。怎么说呢，它们的食物是一种精神能量，当像我们这样的物种处于极度恐惧或痛苦中时就会释放出来，这个物种的认知水平越高，对它们来说就越美味...因此，他们在地球上培养了人类，当人类的数量发展到一定程度时，他们就会收获它。”
拉维惊讶地看着弗兰克，保持沉默。
弗兰克继续说:“所以你看，我们真的和被囚禁的猪没什么不同，所以善恶道德毫无意义...听我说，伙计，活在当下才是最重要的。”
拉维沉默了很长时间，才开始说，“这只是猜测，对不对？我仍然相信人类能够走上更高的道路。”
“随便你，伙计。”弗兰克说着转身离开。
然而，拉维仍然对弗兰克的背影说，“听听你灵魂的呼唤，弗兰克！记住我的话，你仍然可以走一条更高的路，这个选择永远不会太晚！”
弗兰克笑着摇摇头，然后骑上自行车走了。
后来，弗兰克来到河边，那里主要有一些用于捕鱼的房车和一些过滤纯净水的房车链。他来到几个相连的钓鱼沙龙，喊道:“下午好，伙计们！有必要雇佣一个猎人来猎杀魔法吗？我建议你最好，据我所知，这条河里有很多水鬼，当人们在钓鱼的时候会突然从水里出来，把人拉进水里，在水下吃东西。没人想成为这么坏的鬼，对吧？那么你怎么看？”
一个正在擦手榴弹的渔民回答说:“你说得对。那些水下的混蛋真的很烦人，但是很遗憾你迟到了。一个猎人接管了生意，他的绰号是“水鬼收割机”——他说魔鬼来了，男人来了
回答的渔夫指着远处。弗兰克看见一个人骑着一匹好马沿着那个方向慢慢走来。这个人穿着银色的锁子甲，胸前戴着一条狼徽项链，背上有两把剑，十几个水鬼的头挂在马的屁股上。那个人来到弗兰克面前。他腿上的棕色骏马与弗兰克的黄色小自行车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天啊，你们两个真的很像！”渔夫惊讶地说，他面前的两个猎人几乎一模一样，有着相同的脸和发型，除了骑在马上的那个看起来更苍白。"难道不是失散多年的孪生兄弟吗？"
弗兰克笨拙地对骑马的猎人说:“你好，杰洛克，好久不见。”
杰拉尔德回答，“你好，弗兰克，这是一个小世界。我无法想象会再见到你。”
此刻的场景更加尴尬，因为他们两个说话的声音几乎一样，声音也一样低沉。
“好马是转基因品种，不是吗？”弗兰克聊天。
“是的，最先进的基因改良技术，骨头坚韧如钢，体能是普通品种的五倍，而且智商极高。在她背上，你可以把道路问题留给她，集中精力开枪自杀。”杰洛克说。
“酷，说我很久以前就想做爱了。我最近一直在挑选马。她有名字吗？”弗兰克问道。
“我帮她叫她“寻狗”...或者“葡萄”什么的。简而言之，她是一匹忠诚的好马...说你在找工作？”
“呃，不，我现在暂时不用担心食物和燃料了。我只是出去散散步，但我不介意有工作。你知道，我就是抽不出时间。那么，你有什么要介绍的吗？”
“嗯，我建议你去北方试试运气。那里有更多的中国人。他们偶尔会提出一些奇怪的命令，如巨型鳄鱼的尾巴或章鱼的触须，据说这是他们的食谱或处方。你可以去附近举你的招牌，你知道，滴滴的委托是由狼帮成员垄断的，所以这是唯一的办法。”
“你呢？你是狼帮成员吗？”弗兰克问，“别介意，毕竟，你的绰号是“白狼”，你想见见他们。”
“但我是一只孤独的狼，你不记得了吗？”杰洛克回应道:“我不会加入暴民，尽管他们当中也有一些优秀的球员。”
“我想是的...很高兴见到你，杰瑞克。”
“我也是，弗兰克。”
两人分手后，弗兰克按照对方的指示向北走去。
弗兰克来到杰拉尔德指示的地方，发现了一个标志。正当他考虑是在上面写下“全职猎杀狼人、吸血鬼、巨魔、食人族和其他生物”还是“你的好邻居弗兰克，能解决你所有的麻烦”时，两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走向弗兰克。
“你是猎杀恶魔的猎人吗？”两个人问道。
“是的，我能帮你吗？”弗兰克回答道。
“我们的老板需要一个猎人。你能和我们一起去吗？”
听了这话，弗兰克暗自高兴，一个生意这么快就来了，他问道:“你能告诉我需要解决什么样的麻烦吗？我习惯于先了解情况，然后根据情况定价。”
“在这里说话不方便...别担心，我们的老板很慷慨，待遇一定会让你满意的。”正如一名穿西装的男子所说，他做了一个邀请的手势，用一根手指指着一辆涂着亮色油漆的三轮车。
老板一定是个有钱人，因为他可以在繁忙的街道上不用加油就能使用汽车，还可以派两个保镖。弗兰克心想，看来他这次真的要有好运了，于是他跟着两个人走向三轮车。
三轮车开到蒂塔镇的中心。随着它越来越靠近中心，它周围的轿车变得越来越高端。弗兰克能认出一些装有核动力发动机的轿车。他们大多数有光滑的油漆或独特的外壳。有些甚至是根据装甲车的保护标准建造的。显然，他们已经进入了富裕地区。牛、驴、骆驼和其他动物曾被用作市郊各处的交通工具，但在这里几乎看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各种燃料驱动的汽车，几乎听不到嘈杂的叫声，因为几乎所有的全自动无人驾驶商店都被用作无人驾驶商店轿车的顶部，不断有小型无人驾驶飞行器来来往往——这些无人驾驶飞行器被用来运输外卖食品。
全息广告射向空中，到处都是街头妓女，到处都是充满香味的咖啡馆，所有这些对弗兰克来说都是如此陌生，以至于他已经忘记了上次进入富人区的时候，但他对这个地方的印象并没有改变——臭烘烘的陈列，就像那些富人戴着一顶高帽子，胸前戴着一个蝴蝶结，或者染着长发遮住半边脸，这将永远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三轮车从牌坊进入，牌坊上写着“迪克西世界最伟大的表演”。弗兰克心想:你就不能为这个糟糕的想法想个更好的名字吗？但是等等...迪克西似乎是在哪里听到这个名字的？
经过一番思考，弗兰克终于想起了迪克西的名字——今天早些时候被他扔进牛粪的那个贵族的姓氏...就在这时，有人提醒他，这个人的父亲经营着一家马戏团。
"请问，你的老板叫什么名字？"弗兰克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问那个穿西装的人是谁把他抱起来的。
“马塞丁·德里，迪克西，你听说过他吗？迪克西马戏团和国王竞技场的主人
弗兰克的心突然冷了一半...我知道他肯定不会有这样的好事，弗兰克想。我以为我会得到一笔好交易，但现在我知道这是我的敌人。
他开始怀疑自己是否应该揍那两个西装革履的男人，现在就逃走，尽管这对他来说并不太难。但是这样做之后呢？显然，贵族和执法部门之间的关系一直很好。毫无疑问，那个叫迪克西的人会让警察搜遍整个城市来抓他，而他的几个伙伴都在这个城市，这将不可避免地导致灾难。此外，他们唯一的交通工具也由这座城市守卫着。
弗兰克，总有事情要面对...弗兰克在心里说道。从他羞辱一个贵族的那一刻起，他就注定要陷入困境。这种坚硬的胡茬是无法避免的。慷慨面对吧。也许我们以后见面的时候，我们会跪下来互相磕头几次，然后把他背上的优质钛银剑给他。也许我们可以被原谅。也许对方会往他脸上塞一坨屎。这种事情以前从未经历过，而且会持续下去……弗兰克在心里安慰自己。
弗兰克又看了看窗外，看到两排防弹玻璃制成的展示盒。每个陈列柜里都有一种活的异国动物。有狼人、吸血鬼、长腿大蜘蛛、食人花、汽车大小的蝙蝠、气态幽灵等等。弗兰克对付过的几乎每个怪物。每个陈列柜的前面都挤满了人。一些怪物试图打破玻璃，但没有成功，只是让旁观者更加享受，并大声叫喊。
远处的天空投射出几行由全息图像组成的人物:谁是竞技场的真正国王？今晚8点，在国王竞技场，吸血鬼国王格尔森将面对狼人国王吉布斯！最强到最强！国王对国王！几千年来挥之不去的问题将会得到解答！
这是另一种过度使用的特技，弗兰克想。自古以来，吸血鬼和狼人在个人力量上是平等的。有时候吸血鬼赢，有时候狼人赢。然而，人类总是不厌其烦地去寻找那些毫无意义的问题的答案，比如狮子还是老虎，巨型蜈蚣还是巨型蝎子，粽子应该是甜的还是咸的，以及在古代它是否真的是一个叫春哥的壮汉。这类话题永远不会有真正的答案，这就是为什么人们无休止地争论。
"你能描述一下你的老板是什么样的吗？"弗兰克又问道。
“呃……”其中一个犹豫了一下说:“他更健谈。”
“多嘴...我认为健谈的人通常是有道理的，对吗？”弗兰克紧张地问道。
“你过会儿就会知道，”开车的人神秘地回答，“我们到了。”
这时汽车停下来，三个人下了车。弗兰克首先注意到的是一辆超大型轿车，它正对着大型轿车的入口。入口挤满了人，上面有一块匾写着“国王竞技场”。
在弗兰克的印象中，也许这是我第一次看到这么大的轿车。虽然我以前听说过，但是一些用来制造竞技场的轿车的大小是符合几千年前罗马竞技场的标准的。它们占地20，000平方米，至少有60米高。然而，当这样一个庞然大物站在我面前时，弗兰克不禁惊呼，“哇。”
毫无疑问，至少需要几个核聚变涡轮发动机来推动这样一个庞然大物。如果消耗的能源用于贫民窟，至少可以让成千上万的大篷车摆脱对迁徙的担忧。然而，它现在被用在竞技场里无聊的事情上，让一群有钱人看着一群怪物互相残杀。弗兰克甚至觉得这个世界很糟糕。他确信在古代不会有这样荒谬的事情。也许这一切都始于1000多年前的大灾难，从那时起，世界变得越来越不合理。
弗兰克被带到了竞技场。首先，他走进一部电梯，停在中间一层。走出电梯后，弗兰克被要求交出所有武器。弗兰克把一把钛银剑和一把M4卡宾枪自动步枪交给了西装男。然后他交出了挂在他腰带上的两枚破手榴弹、两枚银粉手榴弹和一把匕首。最后，他脱下了双手戴的银钉手套。
“你胸前口袋里的那些在哪里？”穿西装的男人问道。
“这是一种伤口喷剂和一次性肾上腺激素注射器。这不是致命的。”弗兰克回答道。
因此，穿西装的人指示弗兰克走进走廊尽头的门，找到他们的老板。弗兰克独自走着。门走到一半，一个男人走了出来。弗兰克一眼就认出了这个人就是那个叫拉斐尔的年轻人，他之前把弗兰克的囚犯雷盖·亚伯拉罕踢到了牛粪上，然后被弗兰克扔到了同一个牛粪上。
拉斐尔也认出了弗兰克，但令弗兰克吃惊的是，对方没有表现出任何情绪——没有感到愤怒或恐惧，而是完全平静。相比之下，弗兰克有点尴尬。弗兰克以一种赞美的语气说:“今天早上的事我真的很抱歉。”
拉斐尔似乎忽略了弗兰克的存在，走自己的路。但是当他经过弗兰克身边时，他轻声说道:“让我给你一些建议，外表可以骗人。”
弗兰克看着拉斐尔的背影，思索着那些令人费解的话...这是在暗示他下一步会面临什么吗？
弗兰克进门后，看见一把旋转的椅子背对着他。旁边是一张小圆桌，上面放着一盘水果和一杯葡萄酒。正前方是一扇10米宽、2米高的落地窗。大概坐在转椅上的是邀请弗兰克来这里的老板，马塞丁·林克彻。站在旋转座位旁边的是一个大个子。那人背对着落地玻璃窗，看着弗兰克。这应该是马瑟的保镖。
弗兰克轻轻地咳嗽以引起马瑟的注意。马瑟转过身，看着弗兰克。
马瑟是个瘦子，就像弗兰克以前见过的大多数贵族一样。马瑟穿着一件引人注目的艳俗的绿色长袖衬衫，配有金边的黑色西装背心、胸前的金色领结、黑色皮革紧身衣和一双白色钻石靴。当然，并不缺少富人的标准——一块著名的手表和两三个贵金属戒指。弗兰克确信，如果他在几个同伴面前穿成这样，他将成为他余生的笑柄。然而，在富人圈，这是像弗兰克这样的人永远不会理解的时尚。弗兰克终于注意到了另一个人的脸，引人注目的小胡子，并故意在胡子的末端转了一圈，眉毛和脚也是如此...这是怎么发生的？
弗兰克意识到一直沉默地盯着对方看似乎是不礼貌的，所以他开始打破尴尬的气氛。他说，“你儿子的事我很抱歉，这只是个误会……”
“你是古代人吗？”马瑟突然打断了我的话，用的是富人最常用的英语口音。弗兰克一直想知道为什么这些人想用这种口音说话，每段的中间都故意抬高声调。他认为用这种方式说英语是上流社会的体现。他认识的一些同事为了进入上流社会，每天都重复练习这种口音。
“我不认为我是，毕竟我对古代的东西没有印象。”弗兰克回应道。
"你做过整容手术吗？"马瑟继续说道。
“不，你为什么要问？”
“天哪，你脸上的皱纹是怎么来的？太完美了……”马瑟兴奋地说，然后指着他的眼角说，“看，这是我去年做的手术。我请附近最好的整形外科医生给我加了几只鱼尾纹，但是和你的相比，哇，它太差了。你性感的鱼尾纹非常自然！你肯定对很多女孩都很着迷吧？告诉我你是怎么做到的？”
“呃...我不是故意的，可能是因为我有很多麻烦...我想你没有叫我来这里讨论维护我的面子的问题吧？”
“哦，是的！过来坐在这里。”马瑟说着，示意保镖拿来一把椅子，放在圆桌旁边。
弗兰克坐下后，他看到了落地窗外的场景——这简直是观看竞技场节目的绝佳场所，只需俯视竞技场中心近10000平方米的大型竞技场，既不太高也不太低。竞技场的大型竞技场实际上是一个迷宫，但这只是一个暂时的形式，因为竞技场是由纳米材料制成的，可以被制成掩体或随意改变成各种形式。在迷宫的不同角落分布着几个怪物——两只长腿的巨型蜘蛛，一只巨型蜈蚣和一只纵切兽。
除了这个怪物，还有六个手里拿着直剑的人——这六个人要么是犯了严重罪行的死刑犯，要么是欠了高利贷并自愿向竞技场出卖自己的穷人。这个项目只有两个结果——要么六个人成为怪物的食物，要么所有的怪物都被杀死。但是弗兰克知道，后者的可能性极低，很少有人能在这个“程序”中幸存下来，因为大多数人对怪物的习性一无所知。他们中的三个人打得很漂亮，背对背围成一个圈，以便能四处看看，而另外三个人疯狂地跑来跑去。
大型挑战竞技场周围的礼堂挤满了人。他们疯狂地喊着，好像期待看到血。竞技场中央是一个标有各种数字的方形屏幕。弗兰克无法理解这些数字的含义，但知道每个结果对应的几率——这就是这群人疯狂的原因。他们利用竞技场中那些人的生存或死亡顺序，或者某人杀死一个怪物来建立一个赌注。
“你想喝点什么？红酒？香槟？啤酒？可乐？”马瑟问弗兰克。
“就一杯冰水。”弗兰克回答道。
“啊，这太无聊了。我给你一杯香槟...你可以在这张桌子上吃任何你喜欢的东西。”
他旁边的保镖给弗兰克倒了一杯香槟。弗兰克接过后，他说，“我不是有意要对你儿子做任何事。有些误会……”
“这是一份漂亮的工作。”马瑟打断了我。
弗兰克没有碰他的头，犹豫了一下说，“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我说的是把我的狗娘养的扔进牛粪里。干得好！”马瑟回答说，“你录下来了吗？我希望你已经录下来了。我真想看看他当时的样子。怎么样？他哭了吗？”
弗兰克森叹了口气，说道，“哇，你不生气吗？”
“当然不会！”马瑟嚼着葡萄说:“年轻人应该学点东西。我毫无价值的儿子认为他可以胡作非为。他不知道人们害怕他是因为他们害怕我，他就像蜂蜜罐里的叉子。它毫无用处，只会制造奇怪和无意义的东西。这是一个美丽的秋天。让他知道真相。没有我他什么都不是。你说得对吗？”
弗兰克不知道如何回应，但过了一会儿笑了笑，说道:“好吧...我们之间没什么不愉快的，对吧？”
“呃...虽然我想这么说，但恐怕仍有一些问题需要解决。”
观众们燃起了火焰，可以看到竞技场中的一名男子从额头中间到胯部被野兽撕裂成两半，鲜血溅得到处都是。有些人欢呼，有些人捶胸顿足。显然，前者是正确的选择。但是弗兰克的注意力不在这一点上，而是在马西纳态度的突然转变上。
“你看，我个人很钦佩你这样做，但其他人会有其他想法，”马瑟边吃着另一颗葡萄边说。“他们会这么想。既然那混蛋是我儿子，往他脸上塞屎就等于往我脸上塞屎...这难道不是荒谬的逻辑吗？就因为那个混蛋也叫我迪克西，他们就会把我和他等同起来。虽然这种说法很傻，但我无法控制别人的想法，你说得对吗？”
弗兰克说话时，马瑟对他微笑。弗兰克点点头，回应道。马瑟接着说:“这就是问题所在。在每个人的眼里，你是在往我脸上塞屎。如果我不做点什么，每个人都会认为往马瑟·迪克夏脸上塞大便不会有任何后果。你知道我做的是“面子”问题。这个马戏团和竞技场只是我的爱好。我真正的事业是基于每个人对我的恐惧。所以你能理解我的脸的重要性吗？”
弗兰克点了点头。
“那就好！所以，尽管我非常喜欢你，弗兰克，生意归生意。你让我丢了脸，所以我必须做点什么。根据过去，当有人让我丢脸时，我会打断他的一条腿或者切掉他的一些手指，但是别担心，我不会这样对你。正如我所说的，我喜欢你，我一直和猎人打交道，所以我想出了另一个解决办法。我给你一个任务，你可以完成它。就这么简单。”
弗兰克没有立即回应，而是犹豫了几秒钟。在这几秒钟里，他的大脑运转得很快，他很快理清了自己目前的状况——首先，他不再像最初认为的那样处于劣势。现在看来，对方需要他工作，这意味着双方现在是平等的...尽管弗兰克已经打猎很多年了，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不谈论生意，相反。他对心理战术并不陌生。他知道，如果他只依靠诺诺，他在谈判中只会处于弱势。他现在需要做的是从一开始就扭转局面，让对方觉得他有主动权。这需要一些语言技巧，比如表现出强硬的姿态，但在某些方面留有余地，或者适当的讽刺，这可以表现出一个人的幽默，释放出一个人不怕另一个人的信号。
"你打算免费为你做一份工作吗？"弗兰克终于开始回应了。
“不，恰恰相反，你会得到相当好的报酬。”
这让弗兰克大吃一惊，沉默了几秒钟后，他说:“看来这份工作的‘代价’不仅仅是你丢了脸，还有我丰厚的报酬，这代价太大了。我认为这份工作不是由普通人完成的，也是一份‘肮脏的工作’，对吗？”
马瑟微微扬了扬眉，笑着说:“你很聪明，弗兰克...你是否肮脏取决于你的视角，但世界上的一切都是如此，不是吗？”
这时，外面的观众发出了欢呼声。弗兰克看到竞技场迷宫中心的三个人被巨大的蜈蚣卷起，迷宫原本是一个环形防御阵列。蜈蚣的身体挤压着三个人，开始蜷缩起来。蜈蚣的脚感觉像锋利的刀片。随着身体的扭曲，三个可怜的人变成了一滩碎肉。
弗兰克继续说:“我把它整理出来了，因为我把你的儿子扔在牛粪上，所以你的脸遭受了损失，因为你的脸遭受了损失，所以我必须为你做一件肮脏的工作来弥补你的脸的损失...哎，虽然听起来逻辑总是不太顺畅，我还是听听你的委托吧。”
“恐怕你必须先答应我你的下一个任务，否则如果你听到具体内容并拒绝，我将不得不让我的人杀了你，”马瑟说。“但是等等，如果你现在不接受，那我就不得不砍掉你的一些手指。你让我丢脸了，记得吗？所以现在看来，你没有太多的选择，弗兰克。”
弗兰克叹了口气，说道:“好吧，那我只能答应你了。”
“太好了！”马瑟示意保镖把两个杯子都装满香槟。"这杯酒象征着我们合作的开始，也证明了我们的友谊."
弗兰克举起酒杯说:“为了友谊。”
两人碰杯，一口气喝完了。弗兰克突然觉得有点醉了，这在他看来是一件好事，可以让他更轻松地谈判。
“那么现在你可以说你需要我解决什么？”弗兰克问道。
“曼陀罗夫人，”马瑟回答，“告诉我你对她的了解，越详细越好。”
当弗兰克听到“怨恨夫人”这句话时，他感到后背冰凉。虽然他预料到这次委托肯定会有大麻烦，但他没有料到会有这种麻烦，现在他没有办法了。他回答道:“怨恨夫人...一种存在于量子态和以太之间的生物是世界上最可怕的女鬼之一。被它盯上的猎物几乎不可能存活。它会让猎物遭受惊吓，最终以极其悲惨的方式结束生命。每当一个生物被杀死，它就会吸收自己的精神能量，让自己变得更强大。还有一种说法，死者的怨恨会成为怨恨的一部分，夫人。能够自由地进入扭曲的虚空并制造内在感官，再加上本身是在量子态层次和以太层次之间的存在形式，所以能够有效地击伤它的条件非常苛刻，狩猎它是极其危险的，所以一般的猎人即使在他面前金山银山也不会接受这样的委托，除非……”
“除非是像你这样经验丰富的猎人组成的狩猎队。”马瑟打断道:“这位曼陀罗夫人住在蒂塔镇以东150公里处，这对附近的定居点安全构成了严重威胁。这一次，美联储亲自组织了一个狩猎队。这个咒语夫人可能是历史上最强的咒语夫人。她被称为“珍椰”。据不完全统计，她已经夺走了近2000条生命，也就是说，她有2000条怨恨，”
“2000人？2000个该死的人的怨恨！”弗兰克喊道。
“是的，我明白，这听起来确实是一个很大的威胁。”
“威胁？这是你能想到的最好的词吗？这是一场他妈的自然灾害，该死的，我刚才应该选择让你砍掉几个手指的，”弗兰克借着醉态说道，“你为什么没有想到现在清理一下，为什么不早点解决它？”
“那是因为她的位置相当特殊，正好在蒂塔镇和阿里市的几个卫星定居点的中间，从而导致物流和运输的流通，这使得这些卫星定居点成为物流港口，无形中推动了物流业的升级，给几个卫星定居点带来了良好的物流吞吐量，并推动了当地的经济发展。简而言之，这个女鬼的存在给卫星定居点增加了5000个工作岗位，并使国内生产总值每年增加1亿多银子弹。”马瑟一口气解释道。
“那你现在为什么要毁掉它？”弗兰克问道。
“政客们声称正在危害附近居民的安全。但事实上，所有明智的人都清楚，最近唐人街和美联储之间的贸易摩擦，以及阿里市是唐人街的盟友之一。让阿里市和卫星城的物流收入缩水是对唐人街的一种报复。你知道，这是政治家的想法，做任何事情都只有在它能带来最大利益的时候，然后用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但事实上这不是主要原因……”
“但是等等……”弗兰克打断道，“既然美联储是亲自来清理的，我们为什么需要猎人？你知道，有些事情不是一枪就能解决的，只需要两枪。”
“那是因为美联储不想摧毁她，而是想活捉她，所以它需要有经验的猎人。”
“活捉她？为什么？这是为了满足政治家的特质吗？”弗兰克笑着开玩笑。
弗兰克只是想开个玩笑，但马瑟的下一个回答让他大吃一惊。马瑟说:“呃...这只是原因之一，但不是主要原因。我想在她被活捉后，他们会先教她一些基本的沟通技巧。”
“教女鬼如何交流？为什么？你想让她上大学吗？或者你想让她竞选市长什么的？”
“那是因为她是迄今为止唯一幸存的生物……”
当马瑟说这话时，双方立即陷入了沉默。弗兰克已经收回了取笑的态度。几秒钟后，他说，“这就是这次狩猎的主要原因吗？科学家们想通过她了解雾。”
“是的，那么你明白这个行动的重要性吗？这个被诅咒的女人叫珍椰，可能是人类通往迷雾真相的唯一桥梁。几千年来，人类第一次发现了突破。”
弗兰克叹了口气，说道:“但是我建议你不要期望太高。这个女鬼脑子里只有杀戮和仇恨。我担心她不会从她那里得到任何信息。”
“那么这不是你应该担心的事情。”
“活捉他比杀死他难多了。我不确定我能胜任这项工作。”
“不要这么快就泄气，弗兰克。美联储这次会给予很多支持。他们已经从狼群中雇佣了100名成员的就业团队和50名猎人，包括可恶的8名。你听说过这个名字吗？”
“可恶的八个，我当然听说过狼帮最强的八个猎人，包括鬼狼和针眼。”弗兰克闭上眼睛，突然八个人影出现在他的脑海里，伴随着子弹、锁链、鲜血和闪电。石火用剑战斗。八，闪电战大师
“正是如此，总共有150人组成狩猎魔法小组，此外，联邦储备局还将为狩猎魔法提供最全面的火力支援，狩猎过程中消耗的所有弹药都可以报销给联邦储备局。美联储会给每个人5000银子弹的最低工资。我会利用我的私人关系让你加入这个狩猎魔法小组。手术的所有收入将属于你，我会亲自给你额外的5000银子弹。只要你私下帮我完成另一件事，这是我的委托。”
“脏活……”弗兰克知道。
马瑟笑了，“是的...但正如我刚才所说，肮脏的工作取决于你的观点。”
“洗耳恭听。”
追随迷雾和巨蛇(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