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目中的中国科学院院士、著名数学家华···花了八九年时间写了一本数学家传记。这本书名叫华。我们看过许多科学家的传记,但这是我们第一次看到一位著名数学家写的另一位著名数学家的传记。谈到这本书的写作,王元先生自信地说:因为只有我最了解他,尤其是他的数学作品。1952年大学毕业后,王元先生从中国来到中国科学院数学研究所。此后,他与华先生结下了不解之缘,历经30多年的风风雨雨,成长为一代著名数学家。可以说,他是当今世界上最了解华的人。他也应该是最适合写华传记的人。王元先生说,中国的数学在古代曾经非常先进,但在13世纪后就开始落后了。那时,西方已经开始有微积分,而中国人仍然从事古典数学。虽然一些传教士后来介绍了一些现代数学,但他们都非常零碎。中国现代数学的真正开端始于20世纪20年代,当时一群中国学生去美国、欧洲和日本留学,在学习完现代数学知识后回国教书。因此,中国的数学起步晚,水平不高。真正把中国数学带到世界上来的是两位中国数学家,华和。他们是两位奇才,他们当时的工作达到了世界先进水平。王元先生说,在数学中,大致有两类:一类是分析,另一类是代数。与我相比,绝大多数数学家通常只在其中一个领域做出贡献,那就是分析。而华在这两方面都做出了巨大的贡献。另一方面,数学分为纯数学和应用数学。华在这两方面也做出了很大贡献。在芝加哥大学科技博物馆的数学大厅里,当代最杰出的数学家的名字被刻上了不锈钢。共有88位数学家入选,其中包括华的名字。此外,华先生是美国科学院和德国科学院的外国院士,也是许多外国大学的名誉教授。说到这里,先生说,是中国大陆最伟大的数学家。先生说他开始写华大概是在1985年。华当时还活着。在此之前,胡耀邦同志曾写信给华,希望他能写一部回忆录,把自己的经历告诉后人。王元说:“后来我告诉华,以后有时间我会帮他写的。在他去世前不到一年,有一天我说我会去他家讨论传记的写作。在我搬来他家之前,他写了一篇自传(包括在华)的梗概,但只谈到他的数学作业。当我开始写作时,我觉得我不能只写数学。为什么?我认为华的生活在两个方面打动了我:第一,他成了一个自学成才的人。他只上过初中。即使当他在美国伊利诺伊大学教书时,他的简历上也只有初中文凭。这对中国的年轻人取得进步尤其令人鼓舞。还有一件事是他的爱国主义。1937年抗日战争爆发时,他第一次来到英国,英国人希望他留下来教书,但他毅然放弃,于1938年回到中国,在西南联大与他的同胞同甘共苦。他第二次来美国时,已经在美国,并且是伊利诺伊大学的终身教授。然而,当他听到新中国成立的消息时,他带着家人急切地回到了祖国。他的这种爱国精神可以说是我写书的巨大动力。此外,还告诉记者,没有一位外国数学家能像华那样对他的国家的数学事业产生如此大的影响。他的学生可以说遍布中国。王元写这本书有许多困难。最大的困难之一是核实历史数据。翻开《华》,每一章的末尾都有长长的文献目录。有人曾惊讶地问他:你是怎么得到这么多材料的?王元说,一点一点地坐在图书馆里大海捞针是愚蠢的。王元告诉记者,与文学专家写的传记不同,这本书没有任何虚构的东西。他所有的描述都有其来源。他以数学家的严谨和毅力做到了这一点。例如,在文化大革命期间,江青有一个“指示”,说“谁反对陈景润,谁就是叛徒”。她想利用陈景润来攻击华。数学领域的数百人都听说过这个信息,但是如果他找不到原始文件,他就不能使用它。还有其他几起类似的事件。由于国内图书馆条件有限,他利用在香港交流讲座的机会查阅香港的书籍和资料。白天他参加数学交流和讨论,晚上他在图书馆休息。”那真是大海捞针,半天弄不到一点芝麻!有时要花一整天才能一无所获。”王元说。因此,王元写这本30万字的书已经有八九年了,其中大部分是在寻找信息。那时,没有互联网。可以想象那里有多少工作!当他开始写作时,他没有时间写一本书,所以他不得不插话并制定自己的时间表:大约一年一两章。也许读者在阅读时会觉得有点不连贯,因为这些章节是分开写的。”我问王元,“你为什么不找个助手呢?他说:“这是我的个人习惯。我总是自己做事情。我也不想让别人知道我未完成的事业。那时,当我在写一本书的时候,甚至我的家人都不知道我在做什么。只有我一个人知道这件事。“王元一共写了两部他的书的草稿。第一稿大约有40万字,但他把它撕掉,重新开始。”这也是我的习惯。我总是用这种方式写书。初稿只是整理思路和建立框架。第二稿没问题。《华》是书店于1994年首次出版的。最近,江西教育出版社出版了《华》的修订本。此外,以出版自然科学著作而闻名的德国斯普林格出版社出版了华的英译本。《华》的日文版也正在翻译和出版中。自《华》出版以来,已印刷27000册,其中2000册在台湾销售。台湾中央图书馆在1994年收集了它。国内外著名科学家钱学森、、苏、、(菲尔兹奖是诺贝尔数学奖获得者)纷纷给发来贺信。王元说,明年是华先生的90岁生日,他还将准备一本书,主要是纪念性的外国研究华文集,由科学出版社出版读这本书会让人感到羞耻。外国人对华的研究比我们更关注、更深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