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阿尔巴尼亚,相信很多朋友们都有听说这个国家了。阿尔巴尼亚是东欧巴尔干半岛上的一个小国家,与意大利隔海相望,大红色的国旗上有一只黑色的双头鹰,沿用自15世纪抵抗奥斯曼帝国入侵的时候领袖斯坎德培的印章,所以雄鹰是民族英雄斯坎德培的象征,故阿尔巴尼亚也有“山鹰之国”之称。国家首都地拉那,城市中心便是纪念民族英雄斯坎德培广场。虽然近年有所改善,但阿尔巴尼亚是欧洲中最不发达和低收入的国家之一。

雕像就是著名的阿尔巴尼亚民族英雄——乔治·卡斯特里奥蒂·“斯坎德培”(阿尔巴尼亚语:Gjergj Kastrioti"Skënderbeu",1405年-1468年1月17日)在25年的时间里,斯坎德培在阿尔巴尼亚的山区中坚持对奥斯曼帝国进行游击战。斯坎德培一生中共指挥过25场战役,取得了其中的24场的胜利。

位于地拉那中心的国家历史博物院,上面的壁画,看起来风格非常熟悉。 上世纪60年代初,阿尔巴尼亚被誉为欧洲“社会主义明灯”。曾在政治上既反美又反苏,同时与意大利、希腊、南斯拉夫等邻国也存在历史宿怨或者领土纠纷,可以说是“四面楚歌”。但过去与中国关系很好,1971年,阿为恢复中华人民共和国在联合国的合法席位做出重要贡献,中国也给与阿国很多无私的帮助。

当年为了抵御外敌,富有游击战经验的他们把中国的“深挖洞,广积粮”要诀略加变通,喊出了“一手拿镐,一手拿枪”的响亮口号,全民动员建造碉堡。结果是阿尔巴尼亚遍地可见碉堡,面积2.8万平方公里、人口300万,分布着几十万碉堡,成为世界上人均碉堡最多的国家,有“碉堡王国”的“美称”。

上千年来,宗教信仰一直是阿尔巴尼亚民族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与其命运的发展血脉相联。1967年政府宣布取缔宗教之前,有120万人信奉伊斯兰教,30万人信奉东正教,20万人信奉罗马天主教。图为位于地拉那中心斯坎德培广场的Et'hem Beut清真寺,始建于1791年到1794年间,直到1819年到1821年间最终建成,是非常著名的一处古迹。35米高的钟楼,成就了一个观察斯坎德培广场难得的角度。

门前两位卖花的少年,眼神坚毅,表情沉稳,似乎过早负担了赚钱的重任,让他们成熟很多。但他们可能也并不太了解,历史过程中,“碉堡王国”阿尔巴尼亚经历了跌宕起伏的复杂岁月,曾经被“传销”式的运作席卷全国,导致经济彻底垮掉,国家陷入内战。我们后面再细说。

这是小城贝拉提古城堡内最古老的Holy Trinity教堂。当时刚好有一对新人在拍摄婚纱照,一个小女孩,穿着粉色的裙子,从台阶上走下来。清真寺与教堂共存,也是阿尔巴尼亚宗教信仰的一个状况。

Berati(贝拉提)是阿最古老和最具吸引力的城市之一,城内大量宗教古籍躲过了无神运动,在1976年政府将该城市确定为博物馆之城。贝市有着4000年的悠久历史,保加利亚帝国、拜占庭帝国、奥斯曼帝国都曾经统治这座城市。2008年成为UNESCO世界遗产,被誉为“千窗之城”。

关于那次动荡,1994年,阿国三大国有银行的坏账占总贷款金额的50%,濒临倒闭,国内资金极度短缺,到处都没有钱。于是很多人动起了脑筋,他们使用高利率来私下吸收资金,办起地下银行。起初这些组织确实缓解了阿国的资金压力,所以得到一定程度的政府支持。后来承诺利率逐步提高,演变成借新还旧,形成了“传销”的开端。但这种金字塔式的运营方式,最终必然崩盘,当然还是苦了当地老百姓。

1996年全国共有100家左右,金字塔型集资的公司,其中8家最大的,负债总额超过10亿美金,超过当年GDP的50%。后期承诺月利率高达44%,吸引很多人变卖家产存入。到1997年危机最终成为武力冲突,全国彻底失去控制,国防部长临阵脱逃,导致近3个月的全国性内战;数万难民逃往国外;国民经济遭到重创,物质损失高达数十亿美元,而动乱给人们造成的心理创伤更是难以消除的。唯有这萌萌的石刻瑞兽,守望这片土地。

这座钟是2001年元旦由阿国北部学生自发搜集3万多颗1997年暴乱时使用的子弹(壳),铸造而成,于是钟的名字叫做——和平钟,安放在地拉那市中心的“国际文化中心”的广场前。钟上刻着:“我(和平钟)在子弹中出生,愿在第三个千年里,在阿尔巴尼亚儿童的和平道路上嘹亮高歌。”

在小镇街头,孩子在吃午饭,好奇的看着这个古老城市的新新游客。在经历过“传销危机”之后,阿国经济始终难以走出泥潭。在经济落后的同时,阿国和我国的关系也可谓“跌宕起伏”,但人民之间的感情,还是非常淳朴的。人们普遍热情好客。

夜晚的地拉那街头,笔者独自闲逛,虽然置身异乡,但绝不用担心安全问题,人们热情的打招呼,虽然语言不通,但表情和情感的共同的。

时光进入新世纪,和平和发展成为世界主要努力方向,阿尔巴尼亚和我国的关系也在向好发展。由于其地理位置优越,以及周边地缘政治,阿尔巴尼亚成为东欧地区巴尔干半岛大面积内陆腹地很好的出海口,尤其是针对科索沃区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