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照片中的这只小象,它似乎真的在哭。任何看过大象和其他动物眼睛流出的水的人都会认为这是情感的自然流露。

拍摄野生动物纪录片20多年的纪录片制作人詹姆斯·霍尼伯内说:“我确信动物会因为真实的情感而流泪,因为我已经看过它们太多次了。”

动物流泪有科学依据吗?

霍尼韦尔并不是第一个这样认为的人。1899年,达尔文在他的书《人与动物之间情感的表达》中用了整整一章来讨论痛苦和眼泪的现象。他以印度大象为例,证明动物和人类一样,在悲伤或绝望时会留下眼泪。然而,达尔文的证据不够严谨,甚至他自己也不确定他所看到的是来自真实的感受还是身体在遭受创伤时不可避免的反应。我们如何问野生动物:“你现在感到悲伤吗?”

通过近几年的研究,科学家们相信,虽然人类不能通过提问直接知道大象是否很悲伤,但我们可以通过观察它的行为和大脑活动来判断它。

一种方法是观察消极情绪下常见的认知偏差行为。

人们焦虑的时候往往会更加悲观。看一些中性的东西,比如椅子,也会带来负面的看法。同时,他们表现出对惩罚的恐惧,他们的行为模式通常更倾向于避免。通过观察动物的这些倾向,我们可以知道动物对不同类型的中性或模糊事物的情感反应。研究人员发现了对蜜蜂、绵羊和狗的情感偏见的行为证据。研究人员发现,动物确实会产生某种程度的持久情感——甚至是哭泣和悲伤。

关于动物情感的另一个证据来自神经科学:动物大脑会有和人类相似的情感活动吗?换句话说,当人类婴儿和他们的母亲分开时,大脑活动会在大象的大脑中发生吗?来自黑猩猩、猴子、狗和啮齿动物的证据证明,动物大脑也产生类似于人类大脑的情感反应,包括恐惧、愤怒、幸福和情感依赖。

动物甚至有着同样的情感,就连研究人员也曾认为这是人类独有的。日本科学家让有意识的黑猩猩观看情绪化和中性的面部图像,并测量黑猩猩的事件相关电位。结果,黑猩猩表现出和人类一样的脑电波模式,也就是说,即使黑猩猩不能表达他们的感情,他们也和人类有同样的感情。

动物的哭声和人类的哭声感觉完全一样吗?

让我们看看人类。有些人悲伤时会哭,高兴时会笑,焦虑或紧张时会皱起眉头。然而,我们对动物世界如何表达情感知之甚少,我们也不知道它们是否和我们的反应一样。也许大象的眼泪是他内心悲伤的一种表达——或者是内心紧张的一种表达,不管是害怕离开他的母亲还是害怕不被她的母亲触摸。

即使在人类中,眼泪也可以代表许多含义——悲伤、失望、愤怒,有时甚至莫名其妙地流泪。因此,不管是人还是动物,不管眼泪是由本能还是意识驱动的,不管是什么原因,眼泪的原因都是为了寻求安慰。人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