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有不少心得感悟时,不如来好好地做个总结,写一篇心得感悟,如此可以一直更新迭代自己的想法。那么心得感悟该怎么写?想必这让大家都很苦恼吧。下面小编给大家带来关于学习心得感悟范文,希望会对大家的工作与学习有所帮助。

如何理解当代中国青年要在感悟时代篇1

所谓生逢其时,穷其本质,只在于自身。“生”也好,“时”也罢,都不是我们可以改变的事物,唯有改变自己以适应时代,才能逢出一股潮流,才能逢出一番新天地。

历史的长河滔滔,总有些幸运儿生逢其时。是那朱重八逢上动荡之际,是那袁隆平遇上饥饿之时,亦是那霍金处于太平盛世,恰逢科技日新月异。他们的伟大毋庸置疑,可难道这伟大是因为“逢时”吗?见过那“山河破碎风飘絮”,却不是所有人都能做到“铁马冰河入梦来”。

有人醉生梦死,沉浸于太平长安梨园戏的美梦;有人唯唯诺诺,只知躲在保护罩后当缩头乌龟。他们难道没有遇上可以有所作为的时代吗?是他们亲手将自己埋没在茫茫人海中。由此论之,风流倜傥者,皆始于己。

星河浩荡,每个人选择的方式便也有所不同。虽然有所建树的确是一种生逢其时,但平凡也未尝不是另一种与时代的相逢。“小隐隐于野,中隐隐于世,大隐隐于朝。”面对尘世的倾轧,却依旧保持清静悠远的心境,不与世争,不与世浊。甘于生活的平凡,不甘于心灵的平凡,于己而言,也便是无愧于这一生。

亦或许你心中饱含热血,却苦于时代的束缚。不要气馁,因为世间本无“时”,“时”自在你心中。李白三进长安,虽一心为国,望着那长安城却也只能望洋兴叹。就此沉沦?不!“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他将世俗的欲望深埋于心,一弯月、一壶酒、一支笔,透口一吐便是半个盛唐。

倘若你不是那个幸运儿,改变自己,幸福依旧属于你。忘不了陈独秀敢为人先,忘不了谭嗣同“我以我血荐轩辕”,更忘不了一代又一代革命烈士们的“抛头颅洒热血”。试问他们哪个不是在最黑暗的时代改变自己,提升自己,最终绽放出了最艳丽的花朵,甚至驱散了笼罩千年的阴霾。

无轮生逢其时或是生不逢时,其本身便是一个伪命题。生如逆旅,一苇以航。将自己塑形,过好属于自己的绚烂人生,就能在各式各样的时代潮流中寻一叶扁舟,把握好人生的方向。

如何理解当代中国青年要在感悟时代篇2

人与时代的关系,无比紧密。人是独一无二的,时代却只有一个,必有人生不逢时,必有人生逢其时。两种极端,如水火般,看似针锋相对,却暗有联系。

遥想从前,忆寄当初:笑观三国烽烟,对思大唐繁昌。滚滚三国烽火,烧出无限英豪。刘玄德三顾茅庐,请出“诸葛大名垂宇宙”“管乐有才真不忝”的诸葛孔明。道号“卧龙”的他,知天文晓地理识人心,草船借箭、火烧赤壁、三气周瑜、七擒孟获、空城计,哪一处战役离了他?可最后,又怎样呢?蜀汉气数已尽,五虎将无复存在,“关张无命欲何如”,蜀中无将可用,再贤明的军师又何用?生不逢时!

怜了诸葛孔明这么久,转头来,时光的车轮滚滚前进,把无数岁月与故事无情碾碎,湮灭于沧海桑田。唐朝,开元、天宝,一位现实主义诗人用诗记下了安史之乱。牛李党争时,又是一位才华横溢的诗人,用诗抒着淡淡的忧伤。是的,前者是忧国忧民的“大杜”杜甫,后者是晚唐“诗星”“小李”李商隐。“名岂文章著?官应老病体”的《旅夜书怀》,“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的《乐游原》。他们的遭逢是何等坎坷啊?“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变成了“白头搔更短,浑欲不胜簪”,“越鸟巢干后,归飞体更轻”变成了“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生不逢时!

其时,唐朝很多诗都带着无穷的忧伤。感叹生不逢时之时,笔露成诗。或乐生逢其时之时,狂泄赋诗。殊不知世间万物如此而以,大起而大落。生如在一片波涛汹涌海洋中,浪扑来,风吹去,起起伏伏,漂摇不定。世间万物便如一个圆,反反复复,轮回千百遍。岁月无常,世道沧桑,人走茶凉,鸟尽弓藏。

世间不过如此,以生不逢时之心,则于落中颓废,起中沦丧;以身逢其时之心,则于落中重整,起中获胜。落则受,起则迎。笑面对风,轻看惊鸿。有生逢其时之人,则必有生不逢时之人。生逢其时,生不逢时,一对多么浑然天成的时代与人的关系啊!每个人或多或少有“生不逢时”的时侯,这个时侯,我们便要用“生逢其时”的心态去面对它。

生不逢时时,感叹“生不逢时”又有何用呢?不如以生逢其时击碎“生不逢时”,乐观豁达地,微笑着面对它。生逢其时,不负韶华。

这便是“生逢其时”的定义。

如何理解当代中国青年要在感悟时代篇3

从语言习惯的角度来说,生逢其时和生不逢时是一对正反描述,但在逻辑上并不完全是这样。

生逢其时的完全反面应该是“逢时不生”。如果今天我是个刚刚受孕的三胎宝宝,在接下来的四十周里我会安然渡过,但放在一个月之前,可能我就会在某个日子里,彻底消失在这个世界,要是再往前六年,我的二哥也不能成为这个世界的一份子,只留下大姐独活。

而且,如果没有那个月色朦胧的犯错夜晚,每个人都无法一探世界的精彩。所以,人都是恰逢其时才能出生,没有时代、家庭的机缘,那个确定的人是不会存在的。

在此基础上,还有一个更令人“绝望”的事实,所谓的“时”,也就是大时代,是先于每一个出生的个体而存在的,人们完全是在偶然、被动之下出生且与这个时代相逢的,即不存在时代是否适应我,只有我去适应这个时代。

那是否可以改变时代呢?所谓“时无英雄,使竖子成名”,时势造就英雄,英雄又改变世界,多么完美的景象。可马克思却又把规律加之于社会,社会有其规律,人要想改变世界,就要顺应这个规律,那又何谈改变,只不过是沿着规律顺流而下罢了。

如果社会发展没有其规律,不过是偶然性引发的涟漪,那么所谓时代就不再是一种纯粹客观的存在,而是由个体向集体聚集的过程中,不同集体之间的力量对抗所产生的结果。所以时代就不是个完整性的形容,一个所谓的大时代中,有着不同国家、不同集体、不同社群,甚至是不同亲缘关系。

人一方面在认识这个多元化的世界,另一方面也在认识世界的过程中确定着自我。生是否逢时这个问题消解在选择之中,选择对了成长路径就是逢时,否则即是反面。当然这个选择也存在着先天因素,比如亲缘关系继承、社会财富积累等等,也存在着后天的`个人主见。但个人与时代不再对立的关系,而是融合在以人聚集为群体的过渡中。

从另一个角度说,即便是有生逢其时,那么就一定还有生不逢时。有些人适合,有些人自然就不适合。如果所有的人都适合了,那么在这个适合的整体当中,也会有相对更适合和相对更不适合,比较起来又会出现生逢其时和生不逢时之争。

很多无法解决的问题的根源,并不在于问题的解法上,而是在于问题本身。生与时,完全是不同范畴内的东西,一个是实际的、活生生的、可以描述、可以探索、可以感受的东西,而另一个则是一种定义、概括、总览,甚至是设想和理想。这就好比问一个人是自由的还是不自由的一样,在追问中,得不出答案,得到的只有思考留下来的痕迹。

回到苏格拉底说的那句话——“未经审视的人生不值得过”,生是否逢时,这个结论并不重要,而重要的是提出这个问题,并沿着问题去思考,同时得到对自己行为的认可或否定,并继续在未来不断的重复这个过程。

一百年前也好,一百年后也罢,“时”不属于某一个人,也不属于某一群人,更不属于政党国家,没有所谓正确的时,正确的势,唯一正确的事情,是对一切加以无差别的审视。

生而为人,要做一个人,而不是归从于什么。生,无可选择,时也无可挑剔,人,只能选择做一个怎样的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