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高中时“红团”里有个比较要好的同学“财大”毕业后，工作没多久，突然宣布说要到澳大利亚去留学。临走前，我们几个要好同学聚了一聚，感慨万分，佩服那个同学的勇气之余，又着实地把澳洲给很很地憧憬了一番。
过了一些年后，这个同学突然回来了。他突然出现在我们面前时，我们都十分惊讶。“突然”宣布走和“突然”回来，让我们这些平时办事不是十分“果断”的同学有些摸不着头脑，只能习惯地用他“可能出什么事”来做一番解释。然而，见到我们，这位“澳兄”（我们对澳大利亚留学生的称呼）侃侃而谈，却始终不敢启口说他在异国他乡赚回了多少钱。最后只淡淡地说了一句“那里不是你们想象中的天堂”！
没过多久，我在《收获》杂志上看到了一篇刘观德的长篇小说《我的财富在澳洲》，一看到这篇小说的书名就引起了我的兴趣，那不光是因为我要好的同学曾汗洒澳洲，更是因为澳洲那片神秘的土地吸引了越来越多的同胞们趋之若骛的原因。书中的那句“吃不着苦的苦比吃苦的苦还要苦”让我至今印象深刻，个中滋味，深感心中。
一、悉尼印象
到达浦东国际机场时，离出发时间还有几个小时。我和另外一个同事按行程要求等待上海的导游。没多久，上海的导游出现了，他向我们解释说，你们这个团有11个人，不同地方的散客，到达目的地后会有“地陪”带你们的，有什么问题的话，每次在机场我们会见面的。上海导游的一席话我们还没有明白过来，他就开始向我们强调出关时的一些注意事项了。
到澳洲观光旅游要从香港转机，10月30日下午从上海浦东国际机场出发到香港，在香港国际机场转机，坐9个小时的飞机到悉尼。
第二天上午到了悉尼机场，一切都觉得陌生和新鲜。第一次坐了长达九个小时的飞机，虽然在飞机上只顾玩座位上的游戏和观看影片录象，人有些疲劳，但是一踏上异国的土地，好奇心还是把一夜的疲惫一扫而光。
过关的时候比较麻烦。事先每个游客都要登记行李中的物品，导游一再重申，要如实填写，特别是对所带的食品，更不要漏填，不然查到会罚得很厉害。并特别关照，“老外”办事很死板，不要抱什么侥幸心理。
顺利地过关后，当地的导游已经举着牌子在出口处等着了。当11个人都坐到一个小巴上，车子带着我们开始了澳洲游的第一天的旅程。
导游小姐姓宫，已经在澳大利亚定居了八年。一路上向我们介绍着悉尼，并给我们兑换澳币和兜售IP电话卡。
车子走在繁华的城市——悉尼。还记得上世纪九十年代，中国北京与世界上几个著名的城市申办2000年奥运会。当时与北京最有竞争力的是澳大利亚的悉尼。当我们全神贯注地倾听着奥委会主席萨马兰奇宣布举办的城市——悉尼时，一个美丽的城市就此进入我的脑海。虽然北京以两票落选，但是，一个能与我心中神圣的地方竞争的城市，那时确实给了我无限的遐想。我们一行下车选择各种角度拿起相机抓紧拍照，试图把这些平时只有在名信片上才能见到的风景拍下来。
车子到达悉尼歌剧院时，正是烈日当空。在悉尼歌剧院前大广场上，我们下了车，导游小姐饶有兴趣地介绍着这世界著名的歌剧院。她对我们说，悉尼歌剧院举世闻名，但是它只适宜远眺，近看就不象想象中那么美了。但我却不这么认为，我总觉得悉尼歌剧院承载着世界文化交流的精髓，是每个音乐爱好者的圣地。我拿着照相机，没有随流登顶参观，而是一人独自走进悉尼歌剧院来个亲密接触。我关心的是最近剧院演出的节目，以及在剧院附近的人文景观。我用我的数码相机拍摄着所有演出海报，虽然有些一些英文我还看不懂，但是，有些经典剧目的大幅海报却给了我似曾相是的感觉。上世纪九十年代，有一年中秋节，上海与悉尼这两个友好城市曾经成功举办过空中音乐节目，悉尼的举办地就是美丽的悉尼歌剧院。这也许是我对悉尼歌剧院最初神往的缘故，来到悉尼歌剧院时，我情不自禁地会想起1998年建成的上海大剧院。上海大剧院为上海人的骄傲，上海大剧院建成后，已成功上演过歌剧、音乐剧、芭蕾、交响乐、室内乐、话剧、戏曲等各类大型演出和综艺晚会，在国内外享有很高的知名度，特别是音乐剧《悲惨世界》、《猫》和《歌剧魅影》的演出，大大增添了上海大剧院的知名度和美誉度。也不知什么原因，每次到上海大剧院看音乐会时，总会想起悉尼歌剧院。
沿着悉尼歌剧院周围走着，港湾一个个露天酒吧中，三三两两的洋人男女在喝着酒和咖啡，享受着休闲的时光。我独自漫步在剧院周围，拍摄着阳光明媚的风景，感受着异国情调的氛围。
二、新西兰
坐了三个小时飞机到达新西兰第一大城市——奥克兰。接待我们的是当地张姓导游先生。他是东北人，五年前全家都移民到了新西兰。在前往市内的最高点是海拔218米的伊甸山的路上，张导游向我们介绍起新西兰的由来，并告诉我们澳洲人的包容性很强，适合老年人居住。来新西兰的中国人都把新西兰叫“高级农村”。车子一路走来，举目全部是一片绿油油的草地，非常养眼。特别是路边现代化的养牛场引起了我们的好奇，听导游说，那些奶牛到了一定的时间会自动去挤奶机旁挤奶，管理起来非常方便。在新西兰一瓶新鲜的牛奶要比一瓶矿泉水便宜。他说他的两个孩子每天喝鲜牛奶，人长得象洋人一样高大。
奥克兰位于新西兰北岛中央偏北地带。奥克兰城是死火山口所构成的，它主连在七座甚至更多的火山上。奥克兰在1841-1865年曾为新西兰的首都，城市人口100多万，有“风帆之都”的美誉，大约每11人便拥有一艘游船。一下飞机，就明显感到这里的气候要比悉尼寒冷，或许是离南极比较近的缘故吧。
奥克兰为新西兰经济文化中心，近年来各地移民数目不断上升，特别是有许多中国留学生近年来纷纷到这里来求学。在我印象里，已故著名朦胧诗人顾城曾带妻孩举家到新西兰来讲学，并寻找自己的童话王国，最终在他乡杀妻自杀，留下了一本散文诗般美丽的小说《英尔》。在这里，各国文化在城内百花齐放，百家争呜，这里可以找到极富殖民地色彩的19世纪建筑物，同时也不乏华人市场及欧陆式工艺雕刻品商店。
车子来到伊甸山上，导游让我们自由参观，拍照留念。下车前导游再三叮嘱，包不要离手，因为山上发生过包被抢事件。
在伊甸山上，感受到凉爽的风带来的异样，站在山上，选择好几个角度开始拍照。山上有一个很大的火山坑。从山上可以看到奥克兰的全景，点点民宅尽收眼底，真不愧为“风帆之都”，海港上，帆船点点，令人目不暇接。
黄昏时分的异国阳光，依然驱赶不走些许凉意的山风。举目望去，不时地寻找着顾城《英儿》中所描述的美丽而诱人的童话世界。可惜的是，诗人那美丽的世界只是深埋在他那与世隔绝的诗篇里。诗人死后的十一年，我来到了留下他生命最后一段时光的土地上，倾听着他的声音：“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注定要用他寻找光明”。
在去住所的路上，导游告诉我们，想要到新西兰来旅游，最好用三个月的时间，租一辆车，一路感受新西兰的风土人情，到了一个地方，汽车旅馆便是下榻的好地方。
晚上，我们下榻在一个两层楼的旅馆里，房间是一个套间，适合一家人旅游居住。在澳洲旅游住宿条件非常好，房间里的设备一应俱全，洗衣机、冰箱、微波炉、电熨斗、电吹风、烤箱、餐具等都有，十分方便，可以自己做饭吃。大约下午四点左右，我们就来到了住所，从住所的阳台上往外望去，山山水水的风景甚是美丽。同车的几个游客结伴出去溜达，想看看周围有什么商场可以买点东西，但是，他们回来后说，大街上几乎没有什么游人，住所周围显得十分安静。吃过晚饭，洗浴完毕，喝完自己泡的咖啡和红茶，只得早早地上床休息，看看那些连语言都听不懂的电视。
第二天，我们来到了毛利文化村参观。毛利人是最早的新西兰人，就象澳大利亚的土著人，美国的印第安人一样，他们是最早居住在这片神秘的土地上的人。随着西方人发现了新大陆后，西方的文明就打破这里的宁静，给当地人的生活带来了极大的变化。
在毛利文化村里，我们看到的是一个早年毛利人的村落遗址，主要建筑物大部分是新修建的，也有些真实的遗迹是几个穴居的茅屋和储物室。而他们的文化却鲜有文字记载，现在只有少数的文字或口头的传说了。看着那些毛利人在生活和劳动中工具，听着导游解说酋长的故事。我们来到毛利人的议事堂前拍照留念，走进里面闭上双眼，体会着当时的情景，议事堂前的旗杆不再有任何象征意义。在一条溪流中默默地停靠着几十米长的独木舟，一些韩国和日本游客和我们一样，听着导游述说毛利人的祖先是如何靠着这简单的木舟来到这片大陆的。看着毛利文化村，我想，当西方人用自己文化横扫了这一片土地时，当为争夺土地的战争已经结束时，当祖先的领地已经变成一个崭新的大陆时，祖祖辈辈生活在这块土地上的毛利人的后代将会是什么样的呢？是不是也被西方文明所同化了呢？
导游告诉我们，有一个西方人曾经说，要消灭一个民族，最好的办法是消灭这个民族文化。当一个民族连自己的文化都无法传承下来，这个民族也就不存在了。看到毛利村曾经存在过的人类文明形态的消失，也许可以说是这个民族的悲剧。这使我想起来几年前在中国兴起的“寻根热”，大概是寻找在中国近代历史中和一些运动中已被人们在遗忘很久“中华脊梁”吧？了解中国历史的人知道，世界历史上的古代文明，只有中国是被完全传承下来了。这或许应该归功于大清时期乾隆皇帝亲自组织的中国历史上一部规模最大的丛书《四库全书》了。
晚饭后，导游带我们去新西兰的免税商店购物。新西兰的免税商店很大，有四个楼面。进去的游客都要领一张免税单，在购物时凭单子付款，并在离开新西兰时取货。现在的旅游项目，有很大一部分是安排购物，由于我和同行的同伴都是长期在商业部门工作的，对商品的价格比较敏感，所以一般不会听任导游的介绍，凭着自己的经验挑选商品。每到一个地方，导游总会安排购物活动，在悉尼我和同伴都没有购物，来到了新西兰的免税商店，发现用人民币购物最合算，于是我们两个人开始买一些洋烟和化妆品。同行的其他人都在悉尼购买了许多东西，来到新西兰免税商店后，价格进行一比较，都大呼其上当。
晚上，回到宾馆，我和同伴都发现能用人民币购物，且汇率又比较合算，于是决定再去一次免税商店。
天色已黑，走了一段时间，却找不到免税商店，又看不懂英文路牌和商店名称。于是我用蹩脚的英文询问路上行走的东方人，是否会说中国话。行走在繁华街上的东方人很多，只要不开口和人说话，自己几乎不象置身在异国他乡。正在行走的一位中国留学生告诉了我们免税店的方位，我们总算顺利地到达目的地。
三、布里斯本
飞机从新西兰飞往布里斯本后就直往天堂农场参观游览。布里斯本的当地导游是个生意人，他向我们介绍说布里斯本被称为阳光之城，是昆士兰州最大城市，也是澳洲第三大城市，人口100多万。布里斯本全年气候温暖，景色如春，是旅游观光的最佳城市。
到达农庄大门口时，天正下起了雨，我们一行买了农庄供应的一次性雨披，坐着轨道车来到了农庄。来到农庄时，表演已经开始，农庄的农民，向游客表演了他们的拿手绝活，神鞭表演，皮鞭在空中“啪啪”作响。据说，皮鞭不是直接抽在羊牛身上的，只是在抽打时发出的声音来吓唬那些动物。尝过了他们做的大面包，再看他们回力标表演和牧羊犬的精彩表演。接着就来到了一个大厅里看剪羊毛表演。台上的八只羊是不同品种的羊，台边有四个小姐分别说着韩文、日语、闽南方言和中文在向游客解说着。整个剪羊毛表演十分精彩，剪羊毛的小伙子风趣幽默的表演时不时地把台下的游客逗得前引后仰。
下午，我们又迎着大雨前往电影城。电影城于1999年11月建成。整片建筑及设施都充满着新世纪的最新科技信息。我们持票排队进场参观一些电影特技镜头的制作过程，整个过程十分吸引人，也解开了一直在我们心中的电影特技之迷。在这个过程中，你可以亲自参与和体验拍摄电影过程：现场如何布置，人物如何配音，拟音效果等。电影城也是美国电影公司的理想外景拍摄地。成龙、汤姆·克鲁斯等曾主演的影片在这里都留下了许多场景。
在电影城里会出现一些演员扮演电影中的卡通人物走在电影城里，向游客表演剧种情景，并和游客合影留念。我与同伴都和卡通演员一起照相留念，引来许多游客驻足观看。
四、其他
澳洲游的13天日程都排得很满。一路上游玩了许多景点，一路走来，感想也颇多，东西方文化的差异，也增添了我许多好奇心。
从布里斯本坐飞机到澳大利亚得第二大城市墨尔本时，接待我们的是一个上了年纪的导游，举止言行中很有股绅士味道，他说他曾经做过教师，会讲几国语言，并向我们讲起澳大利亚英语和美语的区别。他向我们介绍着墨尔本与悉尼的不同之处，他说他更喜欢墨尔本，因为墨尔本城市布局整齐美观，市区摩天大楼鳞次栉比，哥特式圣保罗教堂和陈设华丽的古希腊式议会大厦等古老建筑与维多利亚式的建筑相呼应。导游用他那特有的口吻告诉我们，近十年悉尼在城市规模和人口上超过墨尔本成为澳洲第一，但是墨尔本骨子里沉淀的澳洲文化特色和绅士风度是悉尼再过100年也无法超越的，正是这种特色和风度让身处墨尔本的游客感受到比她的清新空气还要温暖的舒适。
澳大利亚的教堂很多，导游驱车带领我们来到墨尔本的圣派区克大教堂参观。大教堂是十九世纪建造的，平面为十字形建筑，光线透过镶嵌的玻璃射入，置身在其中有种肃穆的感觉。四周墙上有圣经的故事，教堂内能看到一些当地人在做祷告。一旁有个教徒正在弹奏管风琴。
我对基督教的了解甚少，只记得小时侯曾经看过一本关于宣传基督的小册子《你怕想到人生之后吗》，那小册子上扉页的一句话至今让我记忆犹新。
“我们常常为明天计划，但是，我们很少会想到总有一个明天是不属于我们的”。
来到澳洲旅游时，总感到游程安排象蜻蜓点水，走马观花。近年来，出国游在国内已经很热，很多人把出国游当作是时髦，听任旅行社对行程的安排。我们这次也是，我发现，我们参观的景点大都是中国游客在拍照留念，到了用餐时，导游又把一车人带到偏僻的中国餐厅去，里里外外看到的都是中国人，大多数时间都不象身在异国他乡，倒是象国内游。真是这样的话，只要在一些浓缩景点拍照不就成了吗？难怪和我们同车的金山游客老徐说，他曾到过欧洲七国游，一辆车载着他们满街跑，回国后除了购买了一大堆洋货外，还带回来一句顺口溜：“上车睡觉，下车尿尿，到景点一顿乱照，回来一问啥都不知道”。
澳洲游虽然与七国游有所不同，只是两个国家，在时间上有些充裕，但是，只是参观一些景点，而对当地的人文景观就很少深入了解，是我深感遗憾的。我向导游提议道：以后你们旅行社是否能安排一两个晚上在外国人居民家住，与外国人来个“亲密接触”，这对了解当地的风土人情会有感性上的认识。还好，我喜欢自由活动，晚上去看看异国的夜景，在宾馆大堂里上上网，有意识地用一些英文单词和外国服务员聊天。在回家后曾跟女儿感慨道，在国外还有另外一个遗憾就是恨自己懂英文单词太少太少。即使不用讲些英文句子，我发现如果会多说一些英文单词，也能够和外国人作一些交流了，因为外国人毕竟也把你当“外国人”的。
我一直纳闷，外国人看上去十分礼貌，也很友好，十分容易接近，你和他们交流时，他们会很耐心地用英文向你解释着一些事，在路上看到一些外国人，他们会主动和你打招呼，十分谦让。我们的车子在旅游途中经常会遇到一些来往车辆的谦让，这倒让我们这些开车“抢逼围”国度的游客顿感不太习惯起来，觉得外国人非常懂礼貌。后来我发现，其实这是西方文化所造成的。西方的宗教渗透到了他们的整个生活和文化中去了，于是他们认为，人生来是有“罪”的，人活在世上应该“赎罪”，所以他们总会“赔罪”。而中国人“面子”是中国人情社会的潜规则。礼俗社会和种种文化习俗都与“面子”、人情有着密不可分的关联。传统中国人在工作、学习和生活中往往将自己的全部聪明才智用在了“面子”与人情的把握和平衡上面，由此衍生出种种实用的人际技术，古往今来有多少人为了“面子”而连命都不要了。因此，不同的文化会产生许多截然不同的价值观。
在澳洲，司机连续开车两小时时间后，就要休息20分钟。如果连续开车，会被罚款。司机上车时都要插入一张IC卡，以记录车程时间和路程，管理十分科学。
每次车子停下来加油休息时，我们都会在加油站作片刻休息。每个加油站的设施都很好，有超市，饭店和浴室等，供休息的人使用。
在新西兰，导游专门向我们介绍了如何申请办理移民。他介绍说，澳洲是一个福利待遇较好的地方，工作和生活节奏都比较慢。澳洲人比较能够享受悠闲的生活节奏，比较适合老年人居住。导游说他虽然在国外居住了那么多年，但还是时时会想念家乡的一切，一个成年人在国外要融入那里的文化，谈何容易？从这个意义上来说，他理解了一些老华侨“叶落归根”的真正含义。从他那若有所思的言谈中我也似乎懂得了最近流行的那一句话：“不出国，不知道什么叫‘爱国’”？。
我在悉尼的免税店里遇到几个从上海来此打工的小姐，见到有上海旅游团的人来，就和我们攀谈起来。她们说，由于近年来中国到澳大利亚来旅游的人越来越多，她们免税店里的生意也越来越好。按照当地的物价来算，她们的收入比国内一些比较高收入的人不能比，但是比起大多数工薪阶层就觉得绰绰有余。所以她们也非常满意自己的现状，毕竟这是在国外生活。
在澳洲没有车子是难以想象的，一般家庭里都有好几辆汽车，以车代步。在那里二手车很便宜，几百元澳币就能买到，我们经常能看到路边有一些二手车在挂牌出售。导游和我们说，这里的车子就象你们国内的自行车一样，几乎人手一辆。这里骑自行车的人很少，偶尔能够看到有人在骑自行车的，那一定是在锻炼身体。
在澳洲看一个人是不是富有，不象中国看是否有车子和房子。而是一看房子买在什么地方，二是看是否有游艇，这两样东西才是富有的象征。富有的人既有钱，又有时间，还会有游艇停放的地方。
另外，在澳洲让我最不习惯的是每顿早餐时的西餐。中国人的饮食是用筷子，吃的是以纤维性食物为主，是我们的祖先饮食习惯，这是几千年遗传基因的结果。而西方人拿刀用叉进食，他们从祖先就开始吃肉，老吃肉就想喝冰水，身体里面热太多了就喝冰水，他们的生活习惯和中国人的习惯是不一样的。因此每天早晨起来，走到餐厅，看到西餐，我的胃就十分拒绝进食，就自然而然地想念起在国内的早餐。是啊，在国外，我的胃首先“爱国”起来了……
飞机终于在浦东机场降落，走出机场，走在上海的泥土上，我似乎感到，上海的空气没有澳洲“清新”，但是站在上海这块生我养我的土地上，我募地感到前所未有的“亲切”向我扑面而来……
王明毅
二○○五年三月
..<>澳洲随笔责任编辑：飞雪 阅读：人次